(5月)这夏

这夏,落在今年的这些日子里。

我站在这楼上,高五层,刚好地正对着前面的哪一排树,树与楼的高度几近相等。蝉声阵阵,响彻在这正午的阳光下。当风吹过,叶子便会从哪一棵棵的大树上飘落。这左右漫舞的情景如同于哪秋天节气里的芬芬扬扬。我觉得奇怪的地方是,在这立夏的季节里,为何前面的哪些树会有大部分的叶子都挂着耀眼的黄色,满满地点缀着。它们似乎都是从树里出来的,却又似乎地想要从树上出去。这,却是为何。

看哪地上,早已经是落满了被风打落的叶子,满着不大不小的空隙。我想,这些景象难道不是本应属于秋天的?却又为何让黄叶落满这夏天的地,挂满在这闹着蝉声的树上呢。

风,微微地吹来,舞动着衣服。我眯着眼睛,正面迎着这风。不远处的哪排树的再不远处,是一大片的田野。定神细看哪些被种下的秧苗,却不再像是上个月月末的样子刚好能站稳它的脚跟了,而是已经开始换发出了绿色的生气,能在夜色伴着阵阵蛙声伸展谈绿的叶子,而在这白亮亮的夏日里构成密密的绿色般的地毯。哪四方形的田垄,画割着图案。在这开阔的自高而下的视野里。一块又一块,自左而右,自近而远,似乎都在围圈着一种东西,好能让它在里面活动一般。才十多天的日子,我想,它们就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可以抵抗着响午的阳光。

下意识里,对这黄叶,我似乎可以懂了一些,如同有绿在心头荡漾。蝉声似乎在人不知不觉中乍作起来,躲着身子,隐着形迹,在哪些叶子里,让歌声燃烧生命,好让几年地下洞里的蕴酿通通都知了起来。在叶子落下时,我发现,树的下方,叶子特别浓绿,而且甚少哪不合时季的黄叶。往上,黄叶就出奇的多。下面的叶子都是从这里飘落出来的吧。但是树的最顶部的枝头却又没多少叶子,而是留着大大的空隙形同于冬季的光秃。噢,哪地上的黄叶都是从这里开始的。是的,我想。树最上的枝头都落得差不多光了。并且被换上了更多的是一簇簇的数不尽的嫩叶构成的谈绿,并且哪活力要比更远处的哪些秧苗起劲得多了。似乎只需要几天的时间就可以把哪最顶的枝头换起一个茂密的夏装。

这时,我终于明白,这黄叶为何会在这夏里不合时宜的出现。或许这落在地上的叶子可不是昨天长出的,上个月长出的,今年长出的。而是在旧年的夏天就已经茂密了,越过了干峭的秋,然后穿过挂着寒风的冬。而且,因为今年春的明媚,所以它们依旧留恋,恋着这雨顺风调,恋着这大大的树,恋着这空间这时间。却在不觉中一直留到了此时今日这立夏的阳光下。但蝉终于开始满天地叫了,太阳终于已经挂在当头的高空下了。一切的序幕都在拉开了,包围了,收拢了。它们怎么地还能不离开了呢。看哪最顶上的枝头,看着哪些淡绿,它们哪淡绿的耀眼之处可不是在于今天它是这样的谈绿,而是因为它们可以在更短的时间内变成浓的密绿吧。所以从这些绿刚开始挤破枝头始,就开始拼命地驱赶还在留恋的哪浓绿,让它们从绿变黄,自上而下的黄,自上而下的落,回到秋天的季节去。好在这立夏的地面,满着不大不小的空隙,好让这里的世界能马上成了夏天,它们挤,它们赶,悄悄的却又是迅速的,随意的却又是必然的。因此,秋天的韵味出来了,夏季的湿度却是在急剧地升高啊,它们在驱赶,在漫延,在包围,在渗透,从树的体内出来,从哪一片片的黄叶里面出来,从嫩芽成绿叶,一片片,然后再迅速地一片一片地联系起来,自上而下,自内而外,把所有的局部联系起来成为一个整体,成为一个夏天吧。

哦,我明白了,这就是夏。这黄叶也是因为这夏,好一个“夏”,拼命的夏。

我转身,入去,做应该做的事。

2010年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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