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其实我很遥远

你很喜欢用我的目光看着,
   却不知道我的目光在哪里,
   或是看着你。
   你只知道在漠北之西,
   隐光晦雨。

而你总喜欢把我的目光拉长,
   撒播在哪绵延的线条上,
   然后,
   告诉我,
   缠着的结与延伸的方向。
   即使没有了鸟儿鸣叫,
   即使没有了花开的芬芳,
   即使没有清泉的伴路,
   而却总会还是有风。

我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你,
   而你却永远地只是觉得我距离于你的遥远,
   你不懂是什么原因,
   把如此尺寸之间的事情拉得好遥远,
   一直要连接着你未曾来过的世界,
   然后把我的信念量于沙斗而帖着你的背。
   你常常只是知道有一个背影,
   隐着魂的冥灵之光,
   它在山间里用最声嘶力竭的努力呐喊,
   它呼吸着印度的空气,
   它呼吐着西方的气息。
   而身体却留在了古老的东方,
   然后,
   通话着哪些死去了的木乃伊。

是什么可以使你相伴,
   在一条过往并未曾发生过故事的路上。
   而在明天,
   我很遥远。
   因为我站在你身边,
   你却看不见我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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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注:
   我曾在无数的古籍中找寻过你,
   我曾想在过半百的老人处打听你,
   我曾在无数的夜中,想听你说与我的话,
   你一会向我冲来,一会又向我散去。
   我想伸开双手去抓,而常常觉得你的无踪影。
   我实在不知道你在哪里,我可以去哪里找寻你。
   或许,
   从今年开始,
   是我能够找起你的开始。
   2009年7月4日夜于湛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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